“我爱你,哪怕现在的你也许不爱我,没关系。在漫长寂寞的墨色空间中只有我与你这两个影子,各自执黑白对弈——也许现在的局面是你占据优势呢。但是棋局不会结束,我永远都有翻盘的可能,你说呢?先生。”
我们要的或许不是爱,而是偏爱,从他人的偏爱里,确认自己是独特的。只有这样,才能消解在芸芸众生中的孤独。——苏更生
“命短,对你的爱不短。”
唯一有变化的是月蜕项链,从那一晚起,它不再亮了。
“德克萨斯,等战争赢了之后... ...不,无论输赢,我都会去找你的。”
她恨它是个哑巴,俯察人间,永远沉默。
“杀了我吧,德克萨斯。”
她甚至怀疑它是不是根本就不会亮,从一开始就是自己的眼睛将它点亮的。
“让我看看你的枪法。”
月亮是个哑巴。
“活着来见我,拉普兰德。”
能替我传递未说出口的爱。
“我爱你,德克萨斯。”
可惜月亮tmd是个哑巴。
——《月亮是个哑巴》
0165万个小时后,当我们氧化成风,就能变成同一杯啤酒上两朵相邻的泡沫,就能变成同一盏路灯下两粒依偎的尘埃。宇宙中的原子并不会湮灭,而我们,也终究会在一起
“我又要画画了,”克林索尔说,“明天就画。但不再是这些房屋、树木和人了。我要画鳄鱼和海星、龙和红蛇,画发生与变化的一切。渴求成为人,渴求成为星星,充满诞生,充满腐朽,充满神与死亡。”
——黑塞《克林索尔的最后夏天》
意识在跳动,我看见不同世界线中的我,奔赴着不同的结局,为着不同的人。世界逐渐皲裂,黑暗从角落渗入,我看见了脚下的棋盘。意识在跳动,我看见虚无的光点在向我招手,听见熟悉的声音在混沌中清明,白噪音撕扯着我的神经,他们全部汇聚成一个词——活下去。意识在跳动,我看见灵魂落于渺远天际,汇成悠长挽歌。我看见云蒸霞蔚,无数跳动的炽热光点吻过将衰的魂灵,让挽歌不再哀戚。意识在跳动,我看见你趴在我的床边,静静的仿佛在睡着。“滴——!”忽然像一声刺耳的尖叫,可你也没有抬头,然后我又看见了你。我们久违地十指相扣,走出了门,走进了门。
“你是我在深渊之中仰望的月亮”
——《满城衣冠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