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好喜欢卷啊,4:30从23:30睡死过去的状态中一觉醒来,好像梦中还导了一出戏。乌黑的天幕,这是我最兴奋的时候,因为这像极了在18岁为了梦想全力以赴的时刻。
那时候也总是漆黑的夜,终日看不到太阳的夜。我们跟着低音炮中的唐朝汪峰许巍,集体颅内高潮的黑夜,那么令人终身难忘,以至于那是照亮我整个生命的星光,当然那样炽热的黑夜,也有黎明。
当时的黎明就如此刻,那时4:30、5:00的地铁线上,我和许巍在这条轨道上相遇,他站在地铁线上迎着晨曦,目光朴素,我知道,我们的心一直会沿着遥远的轨道终生跋涉。
我觉得这个男人有力量。我几乎忽略了他的丑。
我不喜欢帅气的男人,曾经有个长得像刘德华的画友因为我喜欢杰伦,戏虐我只喜欢丑的,他不懂,我不是喜欢丑的,是喜欢有质感的。这个质感很难说清楚,跟皮囊无关。当然这个只有皮囊的男画友更难明白。
当然有太多长得好看的鲜肉,也就是看看罢了。因为除了养眼也就是养眼。没有其它能带来的精神愉悦与沟通碰撞。
而这帮摇滚大爷叔叔哥哥们,太了不得了,是可以摄魂的,是摇举精神旗帜的先锋。十几岁对于梦想有天大奢望的年龄,需要这样的引领。那个嚣张的年龄,需要寻找一种东西被驯服,从而保留激越生命的一丝臣服。
漆黑的夜慢慢柔和为朦胧的普蓝,这是无论画怎样的彩色水粉都无法忽略的颜色,普兰是最低调最质朴,所有颜色都仰仗它的调和。
我喜欢普兰,当然我更喜欢群青,它那样华丽漂亮冷峻锋利性感,但是群青被人注册了,我更适合普兰,或者是普兰的沉稳内敛更适合我。
扯远了,我得立刻再去战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