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缺少一个能让我说出一切的朋友。
我曾给小雨看过我网上的日记本。别人都说我和她关系好,但其实她的事我一无所知。工作后我跟君说,小雨什么都没跟我说过。
曾经想和人说我的事,但也都是简单说说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很多话再也没有说出来过,被永远地留在了过去。
我什么都跟懂我的人说,但也没有全部说。
果果说愿意做一只耳朵,他还是离开我了。
有些我从没说出来的话,却一直在影响着我。别人不知道。大概只有我自己知道。
我们班那么多对好朋友,J、S时常见面,君和洋娃娃也见过面,我和小雨算不上是那么好的朋友,但如果在一个地方,她和君、洋娃娃不在一起时,我和她会常在一起。我们之所以在一起,因为我们都好静。我们在一起时多数时间都不说话,就是静静地在一起。
我最好的朋友是雯,那个充满灵性的女孩。她是我的同类。
我最好的朋友是蕊,那个温柔似水的女孩。
我只有一个经常在一起的最好的朋友——芳,很久远了。
我是个长期主义者,却似乎是快餐式。我离小能熊也很遥远了。
我想,我喜欢的音乐里少了文化的加持,让音乐只是音乐。
我算什么长期主义者呢?我只是个情绪化的人。即使不情绪化了,也依然没有逃脱过往的命运。我应该有一套自己的程序,来解决我的问题。意义?都是别人说的。
活着对我来说已是万幸。对我每一个同类来说,我们能活着,也许都已是万幸。